[荒厄]宰中心

桃爺說熱度超過20就寫完所以我決定轉了(# ゚Д゚)!

告別式左轉走到底©桃夭:



  如果有什麼東西叫做命運,或許就是這麼回事了。
  一天太宰忽然這樣想,並且靜靜地接受了它。

  並不是和誰邂逅的某日,不是某種嶄新的聯繫開始的某日。殘酷的是,伴隨思想自靈魂發出的第一聲啼哭而來的,是唯一摯友織田作的死亡。以及一種──事情真的是這樣子的啊,的深刻的理解,刺入骨髓的感同身受……他卻是連感受到疼痛的餘裕都隨著那聲靈魂的啼哭失去。





  不想失去的事物都還是必定會失去。凡是值得追求的事物,總在得到的瞬間消失。
  ……真的沒有事物值得延長痛苦的人生去追求。




  像是得到了某種天啟一樣,太宰知道了自己是怎麼樣的存在。
  知道了從現在這個時刻開始到接近永恆的未來,自己都會這樣遠離人類的活下去。

  不因為織田作要他活,事實上織田作並沒有這麼做。
  而是因為太宰根本就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徹底去死,活下來所需的力氣遠比跨越死亡要來的更加輕鬆。就好像……

  「好像被世界本身拒絕了死亡一樣。」




TBC......?




下面是很長的murmur,沒有興趣看lo主碎碎念的可以跳過了。



這只是開始而已,不過要怎麼結束我還不知道。


這個狀態的太宰大概不會去偵探社吧。(所以或許是太宰中心然後中也要負責攻略他?……唔我不確定。也搞不好根本就不會有下文)


順便一提,荒厄是我在自己寫的原創小說的一種現象,理解成天煞孤星吧,背負著某種命運降生,注定所求無物。想要的東西都會失去,畢生只得一人(自己)


貫徹的就是一個宗旨:成大事者無心

不是不想失去所以不接近任何人,而是接近了也沒有用,他的心不會再為誰而跳,在那顆心臟差點要為織田作跳的時候,那個人就一個轉身義無反顧的往死裡去,他卻連袖子都留不住。

留不住織田作的原因無他。因為他不願意扭曲織田作的意志,他想要盡可能的保護每個人的自由意志,就像他小說第二卷作過的那樣,那時候面對廣津,查覺到對方的部下作的事情以後,他所做的事情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樣。他將自己知道這件事情的現況透漏給廣津,告訴他不要瞞我,以及事情的嚴重性。卻在最後關頭將選擇權交給了廣津。

這樣美好的一個人啊,到底是哪裡難以理解了呢? 

入社以後也是,取笑國木田僵固(?)的脾氣的時候,國木田講了兩次「普通而已」,太宰就立刻道歉了。
儘管他的道歉「抱歉普通而已是吧,我了解了」感覺上並不是很有誠意,但就像織田作說過的,因為不是會道歉的人,所以道歉起來就會特別有真實性。


只是非常遺憾,那時候的國木田還不了解這點。

明明在怎麼胡鬧,都是在徹底了解這個人的底線的前提,大膽的讓這個人炸毛,卻從來沒有進犯到人格更沒有傷害尊嚴,因為看得透徹了解的徹底,他知道有些東西不能去碰,所以不會去碰。
小說的事件,對國木田的理想他之所以要去彈劾,是因為那是有必要的,因為他不論如何都不想再看見任何人的意志被扭曲之後產生任何悲劇的可能……我是這樣私心的猜測。


明明是這樣好的一個人啊

所以織田作,在那個時候,想著如果是在不同的身分立場的話,面對不管不顧不要命的接近槍口的太宰的時候,他直接揍他一拳都不奇怪──他卻沒有辦法的時候,我就讓國國木田替他揍了。


40道短文描寫的憤怒,我想寫的就是那一點殘念。


國木田就是身在那個能夠放肆揍他的身分立場。




織田作的悲劇,並不是死亡
而是他沒有想明白,他可以是那樣的身分那樣的立場,他可以制止孤獨在太宰的心中放肆的滋長,他可以抓住那個在黑夜裡號哭的孩子,或許給不了那個孩子甚麼,但他最起碼可以留在那裏。只要有織田作在。

只要在那個時間點,他想明白的話,事情就不會那樣。
可是沒有辦法。




【人不該將有可能失去的獨一無二的事物,視作不可或缺的存在】


這是我很喜歡、很喜歡的一句台詞,也是貫穿荒厄這個設定的主軸。




順便一提,太宰接受的命運,就是世界拒絕他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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